云渚(缘更党,慎入)

精准踏进北极圈冷坑之最的刀子精

旭禾 《兰因絮果》

第五章:好梦。如旧?

  漫无边际的迷雾,让人看不清周围的一切。穗禾在这里来来回回绕了许多次,依旧没能走出去。最后她找累了,跑到一棵桃树下坐着,把头埋在双膝间,肩膀止不住的抖动,小声啜泣着。

  忽然,由远及近,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
  穗禾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源头,便见有个小小少年朝她跑来,那少年可能是跑太久了,额头上布满了汗珠,焦急的神色在看清她之后稍稍缓了些。

  少年停住还没站稳便被穗禾扑了个满怀,手忙脚乱的接住她,然后就听见她震耳欲聋的哭声。

  “我好害怕啊,”穗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我…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,我以为…我要永远留在这里了。”

  少年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,安抚道:“穗禾别怕,表哥带你回家。”

  …………

  穗禾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春光熙熙,庭中落英缤纷,甚至还有些落在了窗边的桌子上。

 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,被人用镇纸压着,穗禾走过去打开了它。上面是她极为熟悉的字迹,俊朗飘逸、隽秀雅致之余透露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浮华意味,仿佛上面附着整个淮梧的锦绣繁华。信很短,不过寥寥数语,短到穗禾可以把它揉开掰碎,逐字逐句的揣摩也只用了三天的时间,可这封信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了。

  一个月前,煜王旭凤于一场大战中失踪,为保局势安定,四方都将这消息压得死死的。但纸终归包不住火,还是有些消息流传出来,虽然只是些一看就知道是扑风捉影的说辞,但也足够有心人在上面添油加醋了。

  穗禾已经被困在王都里快十天了,倒不关她爹的事,旭凤每回出征之前都会对看守城门的将士下旨,绝对不允许她踏出王都半步。外界总是猜测是不是煜王对南平侯不放心所以才扣住穗禾,然而事实的真相是,旭凤只是怕她跟着他一起上战场罢了。

  先南平侯夫人,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,穗禾继承了她所有的优点,就是不如她老人家能打,可这位祖宗却一门心思的想往最危险的地方去,谁说都不听。旭凤经历过几次胆战心惊后,下了狠心,直接把她给锁在了王都里。虽然守城的人也拦不住她几天,但那点时间足够让她追不上了。

  穗禾郡主,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可以让旭凤头疼的人,偏偏他还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     可不知怎的,最近的盘查越发严密,真真是做到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事出反常必有妖,再联想到迟迟没有下文的信和最近的流言,穗禾不由得胡思乱想,尝试着出去几次都被捉了回来,这下可好,她连南平侯府都不能出去了。

  她紧紧的攥住那薄薄的信纸,指尖几乎发白,她无法控制那些可怕的思绪在她脑海中蔓延生长,试图用刚才做的好梦去消弥不安感也只是徒劳无功。

  就在穗禾快要自己被自己吓死的时候,终于有消息传来。

  旭凤回宫了。

  穗禾用了自己这辈子最快的速度,将王宫内不可乘车骑马的规矩抛诸脑后,一路疾驰而去。

  当看见那个身影完好如初的站在大殿里的时候,穗禾心头涌上了一阵后怕和委屈,就像当初迷路时被旭凤找到一般。不过这次她倒稳重了一点,真的只有一点,她泪眼婆娑的扑进旭凤怀里,和那时一样。

  不过这次旭凤没有伸手抱住她,他推开了她,拉出了一个合适的距离,语气十分无奈:“哭什么,你都多大人了?”

  穗禾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,她将目光往别处一散,便见到在旭凤身后站着一个身着蓝色衣裙、脸覆面纱的女子。

  那女子注意到了穗禾的目光,上前一步微微欠身,道:“奴家圣医族圣女,锦觅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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